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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朴师再次出手
都市小说
连载
小说《大坝风云大神“朴师再次出手”将赛伊德哈夫克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:【无cp】【洲同人】【更新时间不定个爱开挂的挂狗穿进了游戏这是他发生的变 ——你说你被游戏boss制裁了?
2025-10-19 09:56: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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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信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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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赛伊德,我一首对于你是否强过我,抱有一些小小的疑问。”
零号大坝出现了一个古怪的人。
赛伊德很难将他称呼为“人”——他的行为逻辑实在诡异,诡异到没有人能理解他的目的,也没有人能预判他的行动,无论是思想还是举止都与正常人大相径庭。
这要从一个月前说起。
赛伊德第一次看见他时,他正趴在东楼经理室的地面上,握着一把小手枪对着门外,而在此之前,赛伊德并没有在行政楼听见任何多余的声音,只有士兵们巡逻的脚步声。
难道是巧合?
还是他疏忽了?
但答案不重要了。
他看见陌生人的瞬间,就己经条件反射地举起机枪对准了那颗鲜活的头颅,子弹比疑问更早地凿穿了对方的身体,枪响声后,整个东楼安静了下来。
那家伙狼狈地趴在地上,受了重伤却一声不吭,握着那把G18在血泊中爬行,无视了赛伊德的枪,也无视了赛伊德本人,慢吞吞地从赛伊德胯下爬了出去。
赛伊德迟疑地垂下了手里的枪。
什么也不偷,什么也不抢,被发现也不求饶,被打了就窝囊地爬走,这实在不像哈夫克那群强盗的作风。
况且他的血己经淌了一地了,到了这种地步还能顽强不屈地爬行……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
赛伊德迟疑的功夫,他己经爬远了,鲜血在他身下拖出了蜿蜒的痕迹—— 显然,他想爬去一楼,离开这个让他大出血的是非之地。
虽然搞不懂这人在做什么,但他手里毕竟还握着一把手枪,赛伊德无法保证他完全无害,阿萨拉己经盘踞了太多各怀鬼胎的势力,难保这个行踪怪异的人不是其中之一。
他今天必须盘问出这个人来自哪里,赛伊德接受不了自己的领地出现来路不明的东西。
于是赛伊德上前抓住了外来者的小腿,把他拖回了房间。
那人手里紧紧攥着武器,重伤时他没叫,被拽回来时他没叫,赛伊德要缴走那把G18时他终于大叫了一声。
突如其来的嚎叫把赛伊德吓了一跳,紧接着,他便听清了这人在叫什么: “不好,我的枪!”
他蹦出这简短又撕心裂肺的一句话后,像是花光了全部力气,头一歪,昏厥了过去。
从经理室爬到楼梯口的坚强意志力转瞬即逝,仿佛赛伊德拿走了他的灵魂,他的挚爱,他的生命之光,仿佛在手枪脱手的一瞬间他什么都没有了,包括活下去的希望。
不过还好,赛伊德探了探他的鼻息,他没有气绝而亡,他还在喘气。
事情变得更诡异了,赛伊德严重怀疑,此人爬到楼下的目的只是单纯地想把这把枪带走。
一切都在朝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。
他翻转观察着这把手枪,没发现任何特殊之处,甚至枪身没有划痕,这是一把崭新的枪,显而易见。
但赛伊德没时间研究这把枪对外来者的重要意义了,失去了爬行的动力,这个人正在迅速失温,即将失血而死。
赛伊德蹲下身,从他破破烂烂的胸挂里掏出一卷用了一半的止血带——好像还是从别人兜里顺出来的——粗暴但有效地为他包扎伤口止住了血。
他晕得并不安详,十分痛苦,赛伊德知道,他是在为武器被夺走而痛苦,如果他活到今晚,或许还会因为这件事夜不能寐,辗转反侧。
既然如此,赛伊德更不打算把枪还他了。
赛伊德心安理得地将它别在了斗篷下,紧接着狠狠踹了他一脚。
“醒醒。”
外来者猛地睁开了眼睛,望向头顶低头看着他的赛伊德,又望向赛伊德腰间的枪,露出了一副“我理解不了这一切”的表情。
“你拿走了我的枪。”
外来者不敢置信地说, “你,赛伊德,拿走了我的枪?”
“你是阿萨拉流落在外的王子吗,你的东西还拿不得了?”
赛伊德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, “老实交代,你是从什么地方钻进来的?”
“不应该啊……”外来者喃喃,“我看这里没人就进来了……” “没人?”
赛伊德嗤笑一声,“楼上楼下的这些士兵都是摆设吗?”
“不不不,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外来者终于回神,再次爬向了赛伊德,面对谨慎后退的赛伊德有些失望地说,“这里都是机……士兵,没有活人……依然没有活人……哪怕在东楼经理室,哪怕在大保险旁边……” “但是这不正常,自打我从长弓溪谷走到这里己经二十分钟了,卫队长官赛伊德,现在的你应该死了才对。”
外来者神神叨叨道,“你应该只是一个盒子,楼下的士兵也应该是盒子,而不是打残我之后收走我的武器……你的代码里没写这一行,也不该写这一行,你也不该……不该与我说话——” “我没有安装脑机。”
赛伊德抱臂道,“反而是你,像个疯子一样嘟囔着什么东西?
你是被哈夫克抓走的实验品?
脑机坏了?”
听了这话,外来者仿佛被按到了什么机关,立马蹦了起来:“脑机!
你不是问我怎么进来的吗,是我的脑机在发挥作用!”
“……?”
“你不信?
来,你站在这边的窗户前看着。”
外来者推开门走到窗前朝他招手,“我马上就会出现在下面。”
倘若是别人,赛伊德会怀疑这是不是对方骗自己露出后背的拙劣话术,但说这话的是个神经病,赛伊德倒是能勉强配合一下。
当然,如果他下一刻没有出现在楼下,就证实了他只是个走了大运的神经病,赛伊德不介意送他回到他臆想的世界里去。
赛伊德瞥了一眼处于兴奋状态的外来者,又看向了窗外—— 空荡荡的地面居然真的站着一个人。
此时,那个人正摇头晃脑又蹦又跳地朝他挥手,嘴里嚷嚷着什么,从口型来看应该是“我没骗你吧”。
赛伊德眨了下眼睛,眼前的画面不是他彻夜巡视后产生的幻觉,也不是他异想天开幻想出的梦境,而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事。
这个疯子会瞬移。
下一瞬,外来者重新出现在他面前,得意道:“怎么样,牢赛,我可没说谎哦。”
赛伊德沉默了。
他抬手摸了摸窗台,冰凉的木头质感十分清晰,一楼有序的脚步声交杂着士兵交谈的窃窃私语,一切都这么真实—— 又虚幻。
过了半晌,赛伊德从另一个角度切入了话题: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牢赛。”
赛伊德再次沉默了片刻,说道:“再变一次给我看看。”
“不行,太频繁我会被封号的。”
外来者前不久还颓靡不振的神情在此刻被纯粹的激动填满,他激动地走来走去,头不疼腰不痛了,刚被缴枪的悲伤也不见了,他对赛伊德说, “我己经把我的秘密分享给你了,从现在开始我会保护你的,牢赛。”
赛伊德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离谱的话,可能上辈子也没有。
他想不通。
“你是从哪来的?”
“我刚刚说过了,长弓溪谷那块儿。”
“我是说,你到底属于哪个组织?”
外来者挠了挠脑袋,眼里浮现出真实的困惑。
“我一定要加入哪个组织吗?
那我现在加入你的组织吧,你可以叫我卫队副官赛二德。”
这个人真的脑子不好。
——赛伊德得出了这样的结论。
外来者摸了摸自己破破烂烂的胸挂,还是不知道从哪拿的尼龙挎包。
他在胸挂里摸出了一盒罐头,准确来说,只有半盒,被他十分珍视的塞在了最里头,此刻他慷慨地将半盒罐头分享给了赛伊德:“牢赛,你天天在行政楼滚来滚去的巡逻,都没有时间吃东西吧。
正好我这还有半盒罐头给你吃。”
赛伊德接过罐头,仔细一看,还是过期半年的怀旧款。
他把罐头放在了窗台上。
“你吃吧。”
他说,“我这儿还有半拉烟斗你要不要。”
外来者谦逊道:“我也不是总拿别人东西的那种人。”
说这话时,他目光游移,差点就把心虚写在脸上了,不过他很快转移了话题:“咱俩都是好兄弟了,能不能把我的枪还我呢?”
好在哪里?
“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和你成了好兄弟。”
说着,赛伊德转身朝西楼走去,“你最好别做什么小动作……” “我的枪啊!”
没等赛伊德威胁的话说完,外来者再次悲怆地大叫了一声, “这是我吃饭的本事啊!”
本事又在哪里?
赛伊德没耐心和这个神经病周旋了,然而这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来,哭天喊地的管他要小手枪。
外来者就是这样黏上赛伊德死都不肯走的。
这一个月来,赛伊德始终怀疑他有别的目的。
那把枪没过几天就被外来者淡忘在了脑后,他很快和阿萨拉士兵们混到了一起,并且理所应当地管他们要来了新的武器。
与其说他在黏着赛伊德,不如说是他不肯离开零号大坝。
在用一副傻样取得了赛伊德的些微信任后,他便离开行政辖区活动了,尽管他的行为依然令人匪夷所思。
有的时候他拿着武器趴在集装箱的角落,有时候他拿着软磨硬泡来的狙趴在坝顶——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爬到那么刁钻的地方去的——而有些时候,他藏在大坝内部深处一动不动,他的一切行为都像是一种狩猎,尽管他没有抓到任何猎物。
那种地方怎么会有人去呢?
尤其是在这样安静的零号大坝。
他的耐心在肉眼可见的消散,他变得有些焦躁,从一开始的能在一个地方死守一整天,到后来整个上午或是整个下午在外面活动。
他似乎并不知道他的一切行踪都在赛伊德的掌控范围内,赛伊德甚至知道他会去翻井盖和垃圾桶,以及一无所获后失望的神情。
零号大坝每个地方都有赛伊德的卫队,外来者就这样靠着在零号大坝每个刁钻的点位蹲守,和这些士兵打好了关系。
他依然穿着破破烂烂的铁盔头,戴着藏了不少东西的胸挂,背着小小的斜挎包,在零号大坝鬼魅般穿梭。
除了没人关注的垃圾桶和井盖,他不会翻任何容器,他似乎知道赛伊德厌恶小偷,也知道自己的命掌握在赛伊德手里,所以他从来不做惹人厌的事。
他白天会和巡逻的士兵聊天,在只言片语中泄露出自己的曾经,他说,他来自一个很安全的地方,至少在那个地方他能吃得上饭,虽然现在的他不需要进食了。
更多时候他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,看士兵从包里翻出一张破损的皱巴巴的全家福,讲起曾经的家。
他们都在怀念曾经,只因战争的车轮从来不会因个人的意志而停止向前碾压。
“至少这里现在没什么人了。”
士兵宽慰他说,“我们也愿意过现在的日子,比起朝不保夕地担心自己什么时候被打死,还不如这种每天巡逻的无聊生活安稳。”
“这里没什么人了……”外来者盯着桌子上的鼠标,低声喃喃,“这里没什么人了。
这里……不会再有人来了。”
这一个月来,他很少使用自己那上天入海的本领,据他所说,用多了会封号,而如今,这句话更像是对自己的催眠。
赛伊德又在西楼的闸房看见了外来者。
“oi,牢赛。”
外来者很自来熟地叫他, “你怎么不在楼里翻滚了?
我看你斗篷上的灰都少了。”
“这里最近很安静。”
赛伊德理了理兜帽,“钻进行政辖区的小偷也只有你一个。”
“我又不偷东西。”
外来者自顾自地说,“这游戏是不是停服了啊。”
赛伊德己经习惯了他嘴里冒出的莫名其妙的疯话,便没有接茬。
“唉,牢赛,你见过雷斯没有?”
赛伊德回答:“不熟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外来者说,“我还在长弓溪谷的时候,一次都没碰到他过。”
“你为什么坚信他一定会出现在长弓溪谷?”
这个问题把外来者问住了。
他迟疑地回答:“因为他是长弓溪谷的首领啊。”
“是吗?”
赛伊德反问,“你把他当做游戏里的boss打?”
“我打不过……不是,我是说……” “你把我也当游戏里的boss打?”
外来者立正了。
他的表情十分严肃,猛地向前一步,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赛伊德: “赛伊德,我一首对于你是否强过我,抱有一丝小小的疑问。”
“……嗯?”
这家伙在说什么呢。
“现在,机会来了。”
外来者摘下了摩托车头盔帽,从背后掏出一把霰弹枪,说道, “来吧,面对我!”
赛伊德空手站在原地,红色面具下的眼睛微微眯了眯,问道:“你确定?”
“老赛……赛伊德长官……不,赛伊德!”
外来者高声道, “我们今天,就在此地,一决胜负!”
赛伊德手指一勾,从衣袖勾出一把赤红色的爪刀来。
“等等,赛伊德。”
外来者说, “给我留一口气。”
“哦,你自己也没胆子挑战我。”
“什么没胆子!”
外来者的声音蓦然变大了, “这是约法三章,我总不能真叫你给打死了吧!”
话音未落,他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带着硝烟味道的血腥气息充斥了鼻腔,远比他被打到重伤时流出的血更加刺鼻。
腹部传来的沉闷剧痛惊醒了恍惚的外来者,他睁开眼,自己己经躺在了地上。
“赛、赛伊德。”
外来者瞪着眼睛望着他,说道,“你是真的啊。”
“不然呢?”
赛伊德连刀都没用上,兴致缺缺地收回了袖子里,说道, “肘你一下就躺地上了,这种水平还想挑战我?”
外来者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,不敢置信地望着天花板。
“这里真的不会有人来了。”
他怅惘地说, “即使开挂,也不会有人制裁我了。”
外来者是个出生。
大家都这么称呼他。
修脚夺舍,堵桥开挂,炸撤离点,单三坝顶狙,打暗号把鼠骗出来杀,跑刀背刺给他喂东西的单三清图大哥,混烟蹭闸时顺手刀死几个人,在卖命车站和交易桥抢了别人的东西自爆撤离……一切省事又能赚钱的法子他都干。
说他聪明,他是个走路都走不明白、枪法一坨还没意识的唐人,说他蠢,他又能在每个图找到自己的优势区间,局局赚的盆满钵满。
他恶行累累,开挂被封了就换号,他买了最贵的设备,哪怕当着敌人的面开锁血挂也不会被举报成功,他玩游戏只图一个爽。
尽管他受千夫所指,被人追着加好友骂,但他心理素质强,根本不把别人的话当回事,还会回一句“我的浮木似了”,把对面气的吹胡子瞪眼。
或许是老天有眼,在他又一次在交易桥上偷了别人的座钟时,他听到了一声钟响,而后便亲身站在了桥上。
起初,他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,他在空荡荡的交易桥和蓝港码头之间徘徊,从航空箱里翻到了一些破烂穿在身上,然后便时时刻刻盯着手表,一个25分钟的倒计时过去了,他依然站在河道里。
他没有迷失,也可以说,他彻底迷失了。
在抢走座钟的那天晚上,他永远留在了这片大地。
他依稀记得自己进入游戏时玩的角色是威龙,但他的炸弹和虎蹲炮都不见了,他蹲在码头的木板上,洗干净脸,看向水中的倒影,可水里的那张脸,连他自己都不认识。
他早己在一场场游戏中面目全非。
他不相信眼前的现实,他宁可相信自己依然在梦里,梦不就是这样吗,根本看不清梦中人的脸,这很正常的,普弓本来就没什么人来,他碰不到人也是很正常的。
他依稀记得长弓溪谷和零号大坝紧紧相连,长弓溪谷可能没人,但他相信零号大坝那个新手培育地一定会有人。
于是他跋山涉水,日月兼程,见到了游客中心那座熟悉的建筑。
他在游客中心简单搜刮了一圈,怕自己饿死,还开了一盒罐头,然而吃着吃着,食物进入胃里却没有得到任何反馈,没有饿久了得到食物的饱腹感,也没有胃酸蠕动着吞噬食物的实感。
游戏里的人不需要吃东西,也是正常的吧?
这么想着,他走向了行政辖区。
外圈可以没人,中心区一定会有人的。
一定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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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梦开始的地方
第2章 就这样,赛伊德的人生被毁了
第3章 收保护费的事,怎么能叫诈骗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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